第80章 終於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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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終於結束
“沒錯,這就是能夠借由風力傳播的t病毒抗體。”艾薩克斯的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超人手中的那一小瓶綠色的藥劑上，連超人手握著藥劑管的力度都不自覺地輕了一些。
蝙蝠俠說道:“超人,我跟你一起出去,你立即飛回正義之城。”
從中央數據室走到出口,一定會途經那個有著血液混著氪石粉末的暴/君屍體房間，必須有一個人把受氪石輻射全身無力的超人扶出那個房間,超人十分樂意地點點頭,他朝中央數據室的大門走去,蝙蝠俠沈默地跟了上去,在背對眾人的方向，蝙蝠俠嘴角勾起一絲細微的弧度。
小閃十分興奮地說道:“我跟你們一起！”
然後，閃電俠就覺得自己的手腕被綠燈俠拉住了，他疑惑地回過頭,然後超人和蝙蝠俠腳步不停地走出了房間。
綠燈俠嘟囔了一句:“傻子。”
神奇女俠斜了臉上愈發茫然的小閃,說道:“笨蛋。”
小閃懵然地望向坐在中央數據室電腦前的鋼骨，鋼骨語氣帶一點憐憫地對著小閃說道:“超人要表白了，你跟上去幹什麽？”
“表？表白？”小閃驚呼，嘴都瓢了:“表……表白！！”
綠燈俠語氣帶一點嫌棄地說道:“怎麽,你不知道嗎？當時超人剛剛覆活，在瞭望塔說話的時候,超人對蝙蝠的意思就很明顯了。你沒有發現嗎？”
小閃虛弱地說道:“我以為他們是好朋友。”
綠燈俠呵呵地笑著,他嘲笑著小閃,說道:“原來超人還沒有覆活的時候，你知道蝙蝠閑下來沒事就和盧瑟一起研究超人的覆活事宜嗎？你知道，每天小喬納森睡覺，蝙蝠都跟小喬講超人的故事嗎？”
綠燈俠說道:“他早就關註著超人,不然哪裏知道那麽多克拉克私底下的事情？”
“你就別湊到他們身邊礙眼了。”綠燈俠總結道。
而此時，蝙蝠俠背著一打開暴/君屍體房間大門身子就肉眼可見軟下去的超人，超人軟踏踏地趴在蝙蝠俠的背上，被背著走出了遍布氪石輻射的房間。走過那個房間之後，兩人的動作就快了起來，他們原路返回走出保/護/傘公司浣熊市地下基地。
兩人並肩走出隧道，陽光天空灑下，照在被氪石輻射影響能力大幅度減弱的超人身上，超人感覺到充盈的力量在他體內流動著，他轉頭看向蝙蝠俠，蝙蝠俠微微側開視線，超人頓了頓，問道:“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在一起吧。”
蝙蝠俠沒有回答，他說:“快走吧！”
超人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他沖上天空，朝著正義之城飛去，而此時，他聽見布魯斯的聲音，不是蝙蝠俠嘶啞低沈的電子音，而是布魯斯低沈、絲滑而又柔和的聲音，他先是叫了超人的名字:“克拉克，”超人的超級聽力一下子聚焦在布魯斯身上，布魯斯接著說道:“好。”
超人聽見了，小超人也聽見了。
超人笑得像個傻子。
小超人揍怪物力氣更大了。
正義之城，英雄們的戰鬥已明顯趨於劣勢。
愛麗絲一刻不停地在戰鬥，她緊閉眼睛，伸出雙手，t病毒賦予她的力量從身體裏用了出來，熾熱的火焰一下子蔓延開旺盛起來，從火焰上方沖出來的密集的喪屍蟲一下子被愛麗絲操縱的火焰吞噬進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焦糊的惡臭，甚至地上都落了一層喪屍蟲燃燒之後撲在地上的一層黑灰。
所有的英雄都在正義之城外戰鬥，海王手上的三叉戟已經不覆靚麗的金色，叉戟間上站著黑色粘稠的液體，在他的身邊，舔食者、暴/君還有肉翼的巨大怪物倒了一片；沙讚的周圍閃電雷聲陣陣，他一刻不停地戰鬥著，天上劈下的一道道閃電狠狠地砸向那些穿過火墻，身上還在燃燒的喪屍們身上。
鋼鐵俠和盧瑟還有五臺巨大的蝙蝠機甲組成的隊伍，一刻不停地向著前方噴射這火焰，他們所在區域的溫度比周圍要高出三倍有餘，火焰阻攔著那黑霧一般鋪天蓋地而來的喪屍蟲，他們的機甲臂在發燙。
盔甲內的托尼在一刻不停運轉的內循環系統裏仍是一頭大汗。盧瑟比他的情況更嚴重，他的手臂都出現了灼傷。
小超人從戰鬥一開始就一直在天空中飛著，熱視線、冰凍呼吸，他竭力阻止每一頭試圖從高空沖入正義之城的肉翼怪物。
幸存者們的戰鬥更加慘烈，即使所有的英雄竭盡全力，還是有躲過進攻靠近幸存者隊伍壁壘的喪屍們，有的幸存者已經被咬傷，他們仍然在戰鬥，不到病發的最後一刻絕不停止。
最先發現超人回來的是小超人，他聽到了超人急速飛行的音爆聲，他看向超人飛來的方向，當他看清超人手裏握著的那個綠色的藥劑管，小超人在隊內頻道裏說道:“朋友們，超人帶著t病毒抗體回來了。”
小超人飛快地呼出一大口冰凍呼吸，熄滅了圍繞著正義之城的火圈——為了避免高溫的火焰對t病毒抗體產生影響。他對正義聯盟極是信任，他相信超人一定是帶著真正的t病毒抗體回來的。
所有人一邊戰鬥一邊試圖向小超人看向的方向望去。
一秒之後，超人在正義之城的上空驟停下來，他兩只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綠色藥劑管的邊，大力的一掰。
只見沖在最前面的喪屍撲倒在地上，緊接著，仿佛是多米諾骨牌倒下那樣，t病毒抗體向四面八方散播開來，一個巨大的無形的圓圈激蕩開來，喪屍們一排接著一排倒了下去，而那黑霧一般向城裏用來的喪屍蟲也一片一片地落到了地上。
英雄們還有幸存者們看著這一副畫面，他們眼中都沁出了眼淚，這是他們期盼很久的勝利，他們夢寐的真正的幸存，超人自天而降，落在小超人的身邊，超人面露激動正想給小超人一個擁抱，小超人大喊一聲:“別動！”
超人一楞，僵硬地站在原地。
小超人從萬能腰帶裏拿出一管采樣管，抽出裏面的面前，在超人的手上細細地擦拭了一番，然後手臂灼傷燎泡的盧瑟才趕了過來，他看著小超人細致地用面前擦過超人的手，狠狠地瞪了超人一眼。
盧瑟用眼神吼出了一個詞——白癡！
超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掰斷的是世界上唯一的一管t病毒抗體，如果只是憑借風力，抗體要花上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才能吹遍整個地球，但恐怕那個時候，其他地方的幸存者恐怕死傷殆盡。
盧瑟接過小超人手裏的采樣管，一句話也沒有說，轉頭就像城裏的生物實驗室走去，他要用超人手上粘上的t病毒抗體覆制出能夠量產的t病毒抗體藥劑。
此時，小超人和超人都聽到了迪克的驚呼，他叫道:“愛麗絲，愛麗絲你怎麽了，你醒醒！” 超人拉住要向那個方向飛過去的小超人，指了指他們下方癱坐在地上，面罩彈開大口喘氣的托尼，小超人落在托尼的身邊，像托尼一樣坐在地上，托尼十分疲憊地靠在小超人硬邦邦的肩上，小聲說道:“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喬納森貼著托尼汗津津的頭頂，輕聲說道:“嗯，我們可以回家了。”
回響在正義之城裏的是震天的歡呼聲。托尼瞇著眼睛，然後他說道:“畢荷羅，帶我回客房，我要大睡三天三夜。”
“好的，先生。”畢荷羅應道，托尼一點都不想動彈，他由著自己的戰甲被人工智能管家操控，飛到了居民樓門口，鈦合金戰甲的足底敲擊的地面發出噠噠的聲音，托尼剛剛伸手擰開客房的們，就看見從隔壁的門裏，嗷嗷地沖出來的小崽子。
小崽子撲進了托尼的懷裏，小喬納森小心地摸了摸托尼磨花了的戰甲，聲音細細地說道:“你沒事吧，托尼哥哥？”
托尼手臂上的戰甲松開收攏起來，露出托尼的手，托尼用手摸了摸擔心得不行不行的小崽子，柔聲說道:“我沒事。”
小喬納森擡手輕輕地摸了摸衣服都沒有破損的喬納森，他十分關心戰甲都磨花了的托尼——從外表看，確實托尼更辛苦一些。
喬納森，莫名地有點酸。
“那布魯斯爸爸，克拉克爸爸，迪克哥哥，戴安娜姨姨，巴裏叔叔、亞瑟叔叔……”小喬納森掰著小手指，一個個叫著他認識的超級英雄的名字，他問道:“他們也沒事嗎？”
喬納森側耳聽了聽，神奇女俠一隊人押著真正的艾薩克斯博士登上了蝙蝠飛機，蝙蝠俠駕駛著蝙蝠飛機正朝著正義之城飛回來。愛麗絲靠在迪克的懷裏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t病毒抗體消滅她體內的t病毒，卻沒有要了她的命。
而在戰鬥中被喪屍咬傷的幸存者們，也吸入了氣化的t病毒抗體，他們在逐漸康覆。
喬納森輕聲地說道:“都沒事，所有人都沒事。”
“那真好。”小喬納森用甜甜的奶音說道，小喬納森猶豫了一下，他問道:“那事情結束了嗎？”
喬納森眨眨眼，他看著兩眼冒光的小喬納森，還是回答:“結束了。”
“真的嗎？”小喬納森強調地又問了一遍。
“真的。”
小喬納森開心地拍了拍巴掌，他說道:“托尼哥哥，”倚在門框上昏昏沈沈地托尼應了一聲，小喬納森接著叫道:“喬納森哥哥，我前天懇求阿福，想讓爸爸和克拉克爸爸帶著我去游樂場玩，阿福說得事情結束之後，爸爸和克拉克爸爸才能帶著我去游樂園過生日！好不好，你能不能幫我勸一勸爸爸還有克拉克爸爸。”
阿爾弗雷德從門後走了出來，他看著撒嬌懇求的小喬納森，阿爾弗雷德苦笑了一聲，他一擡頭看著喬納森面露沈思。
喬納森問道:“阿福，小喬納森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後天，”阿爾弗雷德看著喬納森和小喬納森臉上像極了的狡黠表情，問道:“大喬納森少爺有什麽主意嗎？”喬納森湊到阿爾弗雷德耳邊，小聲說著他的計劃。
管家俠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說道:“很好，就這樣。”管家俠也覺得蝙蝠俠應該休息一下了。
喬納森蹲了下來，他摸了摸小心地四下看著大人神色的小喬納森的頭，他說道:“晚上我告訴再告訴你可不可以，好嗎？”
小喬納森不開心的撇撇嘴，但還是和年齡不符地懂事地說道:“好。”然後小喬納森想了想，問道:“喬納森哥哥你要到哪裏去？我不想悶在家裏了，我跟你一起走好不好？”
然後阿爾弗雷德說道:“那大喬納森少爺帶著小喬納森少爺出去玩吧。”
喬納森看著兩只朝他伸過來的肉爪爪，卡著小崽子的腋下把小喬納森抱了起來，阿爾弗雷德微笑著說道:“大喬納森少爺晚上回來吃飯？”
喬納森想了想，略微搖了搖頭。
喬納森看著閉著眼摸著墻往裏走的托尼，托尼一邊走，身上的戰甲一邊松開收合起來，喬納森抱著小喬納森走了過去，在托尼臉上吻了一下，托尼瞇著眼睛看人，喬納森說道:“我愛你。”
托尼微笑著，笑容帶著大戰之後的恬靜，他回應道:“我也是。”
小喬納森看著自己嘴是夠不著托尼的臉了，就“啾”地響亮地在自己的手心上親了一下，伸爪按在托尼的臉上，十分高興且大聲地說道:“我也愛你，托尼哥哥！”
托尼感覺臉上一只小肉手輕輕地觸碰，他睜開眼，看著笑嘻嘻的格外開心的小喬納森，喃喃說道:“我也是。”托尼困乏倦怠，但這一下輕輕的觸碰，讓他下定了決心，做出了一個決定。
托尼懶洋洋地盯著地面走進了臥室，洗了個澡，“噗”地躺進了被子裏。
小小一只喬尼被放在沙發上，小崽子眨眨眼，就看見喬納森身上的三原色制服變成了一套休閑服，小喬納森“哇哇”地看著喬納森戴上了細邊眼鏡就變了模樣，再眨眨眼小崽子又被抱進了懷裏。小喬納森小手摸著喬納森的臉頰，好奇地問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喬納森耐心地給三歲的小崽子解釋光學折射原理，小崽子聽著聽著把頭埋進了喬納森的脖子上，哼哼唧唧地用手抱住了喬納森的脖子。
不聽不聽——小崽子身體力行地表達出這個意思。
大超親生的崽兒，就不知道以後蝙蝠俠能不能挽救回來了——喬納森想想自己，應該是能的吧？
吧。
喬納森抱著小喬納森走出居民樓，正義之城的街頭站滿了歡呼雀躍的人們，有的人高喊著、唱著歌、相互擁抱著，還有些人蜷在屋檐下，黯然哀傷地抹著抹著眼淚。
而街頭巷尾，聽到最多的一個詞就是“英雄”，英雄的名字一個個從幸存者口裏吐出來，他們談論著英雄的事跡，各自為自己喜歡的英雄辯論著，小喬納森聽著人們說話，小手輕輕地貼在喬納森臉上，小喬納森聽著人們嘴裏是不是蹦出的“超人”、“蝙蝠俠”的名字，巴掌大的小臉笑得眉眼不見。
喬納森聽著蝙蝠飛機降落的聲音，他朝著正義之城的停機坪走去，卻被機場的護衛攔了下來，“閑人勿入！”護衛說道。
小喬納瑟歪歪頭，擡手扯掉了喬納森鼻梁上的眼睛，掛在喬納森領口，喬納森微笑地沖著激動起來的護衛點了點頭，走進了正義之城機場，停機坪邊一個穿著寬松襯衣的人站在那裏，他聽到了身後小喬納森喋喋不休地說話聲，回頭看向喬納森和小喬納森。
正是克拉克。克拉克喊道:“喬尼寶貝！”
小喬納森看著眼前那個沖著他笑得一臉幸福的高大男人，看著他臉上那個醜兮兮地粗黑框眼睛，小喬眨了眨眼，探出身子去扯克拉克鼻梁上醜兮兮的大眼鏡，然後看著他的克拉克爸爸露出真容。 小喬納森羞赧地摸了摸頭，哼哼唧唧地說道:“我沒認出來，不好意思，克拉克爸爸。”
“沒關系，喬尼寶貝。”
喬納森看著可勁兒撒嬌的小崽子，把動手動腳的小喬納森塞進了克拉克懷裏，頭朝下邁進克拉克胸口的小喬納森撲騰著手腳翻過身來，奶兇奶兇地瞪了喬納森一眼——爸爸的胸口撞著腦袋疼！
克拉克揉著小崽子的頭頂，說道:“爸爸馬上要回來了。”
喬納森轉過頭，嘴裏說道:“克拉克，我有一個計劃……”小喬納森眨吧眨眼睛看著喬納森，就聽見了一陣“嗡嗡嗡嗡嗡”，克拉克眼睛越來越亮，喬納森問道:“怎麽樣？”
克拉克說道:“好。”克拉克頓了頓，強調道:“太棒了！”
小喬納森有點懵，他撇著頭看著笑得特別開心的克拉克爸爸，也跟著傻笑起來。
蝙蝠飛機無聲地降落下來，電光一閃小閃沖到了小奶崽子跟前，小閃開心地捋了捋好脾氣的小崽子的黑色小卷毛，小崽子有禮貌地叫道:“巴裏叔叔好。”
“你好你好，”被質疑了智商的小閃看到克拉克雖然抱著崽兒，但視線卻專註地落在蝙蝠俠身上的時候，小閃虛弱地嘆了口氣，然後小閃才沖著站在一邊文質彬彬的喬納森打了聲招呼:“我們回來了，小超人。”
小喬納森揉了揉耳朵，他聽著閃電俠說話是一陣的“嗡嗡嗡”。
小喬納森就看著自己離喬納森越來越遠，他揮動著手裏克拉克的粗黑眼鏡框，一眨眼，站在克拉克爸爸身後的喬納森就不見了。
“哎。”小喬納森嘆了口氣，這就是阿福爺爺跟他講過的超人飛吧。
“啾”的一下就不見了。
喬納森在正義之城的正義大廳前落了下來，他走進大樓，直接走到盧瑟的工作室門口，生物實驗室並沒有啟動封閉程序，盧瑟歪著身子坐在電腦桌前的，盯著空白的電腦屏幕發呆。
喬納森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他所見過的絕對是最聰明的人之一的盧瑟確實是在發呆。
盧瑟回過頭，他視線落在換了身休閑服帶著優雅斯文的細邊眼鏡的喬納森，他沒有猶豫就知道來人是誰，說道:“你來了，小超人。”
喬納森看著有些憊懶的盧瑟，說道:“喬尼，叫我喬尼，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然後，喬納森看著放在工作室冷藏間裏的采樣管，問道:“實驗室制作t病毒抗體設備不達標準嗎？”
盧瑟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是。”盧瑟右手因為機甲右臂火焰槍的灼燒滿是燎泡，但他只是剪破了自己的袖子，喬納森看著盧瑟懶洋洋的模樣，超級速度滿實驗室的跑起來，酒精消毒，擦藥最後包紮。
盧瑟悶哼了一聲，說道:“真是跟那個蠢貨一模一樣。”盧瑟側過頭，看著藍眼睛閃爍著的喬納森，盧瑟嗤笑了一聲，說道:“想要喬納森.肯特的克隆試驗報告？”
喬納森點點頭，把口袋裏的u盤插進了電腦裏，盧瑟隨意地用鼠標拖了一個文件丟進了u盤裏，喬納森拔出u盤，放進口袋裏，然後喬納森說道:“我的世界裏，我創建了一個公司……”
“肯特科技？”盧瑟諷刺道，肯特這個詞對盧瑟來說都有點燙嘴的感覺。
“韋恩科技。”喬納森說道:“下轄的生物實驗室有制作病毒抗體的核心實驗室。”
盧瑟站了起來，說道:“走吧，楞著幹什麽。”喬納森沖向冷藏格，將抗體提取管放進冷藏盒裏。然後，盧瑟問道:“你怎麽姓韋恩？你的世界的我殺死了超人嗎？”
喬納森搖搖頭，解釋了一番。
“呵，”盧瑟嘲諷道:“這萊恩生你的時候把那個白癡的基因剔除了嗎？”
喬納森沒接話，他也不知道從哪兒接。
槽多無口。
夜裏，布魯斯的家。
阿爾弗雷德在廚房裏愉快地忙碌著，他仔細的把碗盤擦幹凈。
布魯斯和克拉克挨著坐著，小喬納森蜷在布魯斯的身上，一只小手拉著克拉克的一根手指，嗲聲嗲氣地說道:“爸爸？”
克拉克安靜地凝視著布魯斯，布魯斯側著頭，視線與克拉克交錯，兩人眼裏都帶著十足的寧靜，
“嗯？”
“後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小喬納森撒著嬌說道:“你答應我的，要帶我去游樂場。”
布魯斯嘆了口氣，說道:“爸爸還有工作。”小喬納森努起嘴巴，氣呼呼地對著克拉克說道:“那克拉克爸爸你呢？”
克拉克看著掛在墻壁上的時鐘，他聽見瞭望塔、韋恩衛星和保護傘公司衛星附加機械啟動的聲音，他沒有回答，卻問道:“布魯斯，你打算什麽時候帶小喬去你答應的游樂園？”
“等所有的喪屍都死了之後，t病毒抗體的生產我也要參與，現在不是松懈的時候。”布魯斯松開摟住氣鼓鼓的往邊兒爬的小崽的手，看著小喬納森吧唧一聲頭埋進了沙發布裏，哼哼唧唧地嚶嚶嚶起來。
克拉克聽著無數管從平行世界生產的t病毒抗體從覆蓋全球的衛星上發射出去，準確地落在它們預設的地域中心，只聽見一陣陣“哢嚓”的脆響，從那個中心開始，成片成片的喪屍倒了下去。
“那，明天，”克拉克說道:“我們就帶小喬尼去喬納森的世界吧。”
阿爾弗雷德聽著外面的說話聲，朝著沙發走過來，他對著小喬納森說道:“小喬納森少爺，到睡覺的時候了……”
“好的，阿福，”小崽子不情願地哼了一聲，“我去洗澡。”
布魯斯一楞，他反應過來，他打開茶幾上的手提電腦，打開韋恩科技的實時影像，便看見每一個打擊中心碎開的t病毒抗體藥劑管由圓心震蕩開來，占據絕大部分地球的喪屍齊刷刷地倒了下去。
“我……”布魯斯轉頭，看向克拉克，正想說些什麽，克拉克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布魯斯的唇，布魯斯忍不住閉上眼，加深了這個親密的接觸。
半晌，二人松開，布魯斯深深望著克拉克的眸子，說道:“要麽，你陪小喬尼去吧，我還要……”布魯斯就覺得脖子一陣刺痛，鎮定劑！
眼前黑掉之前，布魯斯看著阿爾弗雷德手裏握著的一根空的鎮定劑註射器。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喬:我才三歲，你跟我講光的折射，魔鬼嗎？
管家俠（含笑不語）:內心[放倒布魯斯老爺而已，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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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就是能夠借由風力傳播的t病毒抗體。”艾薩克斯的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超人手中的那一小瓶綠色的藥劑上，連超人手握著藥劑管的力度都不自覺地輕了一些。
蝙蝠俠說道:“超人,我跟你一起出去,你立即飛回正義之城。”
從中央數據室走到出口,一定會途經那個有著血液混著氪石粉末的暴/君屍體房間，必須有一個人把受氪石輻射全身無力的超人扶出那個房間,超人十分樂意地點點頭,他朝中央數據室的大門走去,蝙蝠俠沈默地跟了上去,在背對眾人的方向，蝙蝠俠嘴角勾起一絲細微的弧度。
小閃十分興奮地說道:“我跟你們一起！”
然後，閃電俠就覺得自己的手腕被綠燈俠拉住了，他疑惑地回過頭,然後超人和蝙蝠俠腳步不停地走出了房間。
綠燈俠嘟囔了一句:“傻子。”
神奇女俠斜了臉上愈發茫然的小閃,說道:“笨蛋。”
小閃懵然地望向坐在中央數據室電腦前的鋼骨，鋼骨語氣帶一點憐憫地對著小閃說道:“超人要表白了，你跟上去幹什麽？”
“表？表白？”小閃驚呼，嘴都瓢了:“表……表白！！”
綠燈俠語氣帶一點嫌棄地說道:“怎麽,你不知道嗎？當時超人剛剛覆活，在瞭望塔說話的時候,超人對蝙蝠的意思就很明顯了。你沒有發現嗎？”
小閃虛弱地說道:“我以為他們是好朋友。”
綠燈俠呵呵地笑著,他嘲笑著小閃,說道:“原來超人還沒有覆活的時候，你知道蝙蝠閑下來沒事就和盧瑟一起研究超人的覆活事宜嗎？你知道，每天小喬納森睡覺，蝙蝠都跟小喬講超人的故事嗎？”
綠燈俠說道:“他早就關註著超人,不然哪裏知道那麽多克拉克私底下的事情？”
“你就別湊到他們身邊礙眼了。”綠燈俠總結道。
而此時，蝙蝠俠背著一打開暴/君屍體房間大門身子就肉眼可見軟下去的超人，超人軟踏踏地趴在蝙蝠俠的背上，被背著走出了遍布氪石輻射的房間。走過那個房間之後，兩人的動作就快了起來，他們原路返回走出保/護/傘公司浣熊市地下基地。
兩人並肩走出隧道，陽光天空灑下，照在被氪石輻射影響能力大幅度減弱的超人身上，超人感覺到充盈的力量在他體內流動著，他轉頭看向蝙蝠俠，蝙蝠俠微微側開視線，超人頓了頓，問道:“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在一起吧。”
蝙蝠俠沒有回答，他說:“快走吧！”
超人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他沖上天空，朝著正義之城飛去，而此時，他聽見布魯斯的聲音，不是蝙蝠俠嘶啞低沈的電子音，而是布魯斯低沈、絲滑而又柔和的聲音，他先是叫了超人的名字:“克拉克，”超人的超級聽力一下子聚焦在布魯斯身上，布魯斯接著說道:“好。”
超人聽見了，小超人也聽見了。
超人笑得像個傻子。
小超人揍怪物力氣更大了。
正義之城，英雄們的戰鬥已明顯趨於劣勢。
愛麗絲一刻不停地在戰鬥，她緊閉眼睛，伸出雙手，t病毒賦予她的力量從身體裏用了出來，熾熱的火焰一下子蔓延開旺盛起來，從火焰上方沖出來的密集的喪屍蟲一下子被愛麗絲操縱的火焰吞噬進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焦糊的惡臭，甚至地上都落了一層喪屍蟲燃燒之後撲在地上的一層黑灰。
所有的英雄都在正義之城外戰鬥，海王手上的三叉戟已經不覆靚麗的金色，叉戟間上站著黑色粘稠的液體，在他的身邊，舔食者、暴/君還有肉翼的巨大怪物倒了一片；沙讚的周圍閃電雷聲陣陣，他一刻不停地戰鬥著，天上劈下的一道道閃電狠狠地砸向那些穿過火墻，身上還在燃燒的喪屍們身上。
鋼鐵俠和盧瑟還有五臺巨大的蝙蝠機甲組成的隊伍，一刻不停地向著前方噴射這火焰，他們所在區域的溫度比周圍要高出三倍有餘，火焰阻攔著那黑霧一般鋪天蓋地而來的喪屍蟲，他們的機甲臂在發燙。
盔甲內的托尼在一刻不停運轉的內循環系統裏仍是一頭大汗。盧瑟比他的情況更嚴重，他的手臂都出現了灼傷。
小超人從戰鬥一開始就一直在天空中飛著，熱視線、冰凍呼吸，他竭力阻止每一頭試圖從高空沖入正義之城的肉翼怪物。
幸存者們的戰鬥更加慘烈，即使所有的英雄竭盡全力，還是有躲過進攻靠近幸存者隊伍壁壘的喪屍們，有的幸存者已經被咬傷，他們仍然在戰鬥，不到病發的最後一刻絕不停止。
最先發現超人回來的是小超人，他聽到了超人急速飛行的音爆聲，他看向超人飛來的方向，當他看清超人手裏握著的那個綠色的藥劑管，小超人在隊內頻道裏說道:“朋友們，超人帶著t病毒抗體回來了。”
小超人飛快地呼出一大口冰凍呼吸，熄滅了圍繞著正義之城的火圈——為了避免高溫的火焰對t病毒抗體產生影響。他對正義聯盟極是信任，他相信超人一定是帶著真正的t病毒抗體回來的。
所有人一邊戰鬥一邊試圖向小超人看向的方向望去。
一秒之後，超人在正義之城的上空驟停下來，他兩只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綠色藥劑管的邊，大力的一掰。
只見沖在最前面的喪屍撲倒在地上，緊接著，仿佛是多米諾骨牌倒下那樣，t病毒抗體向四面八方散播開來，一個巨大的無形的圓圈激蕩開來，喪屍們一排接著一排倒了下去，而那黑霧一般向城裏用來的喪屍蟲也一片一片地落到了地上。
英雄們還有幸存者們看著這一副畫面，他們眼中都沁出了眼淚，這是他們期盼很久的勝利，他們夢寐的真正的幸存，超人自天而降，落在小超人的身邊，超人面露激動正想給小超人一個擁抱，小超人大喊一聲:“別動！”
超人一楞，僵硬地站在原地。
小超人從萬能腰帶裏拿出一管采樣管，抽出裏面的面前，在超人的手上細細地擦拭了一番，然後手臂灼傷燎泡的盧瑟才趕了過來，他看著小超人細致地用面前擦過超人的手，狠狠地瞪了超人一眼。
盧瑟用眼神吼出了一個詞——白癡！
超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掰斷的是世界上唯一的一管t病毒抗體，如果只是憑借風力，抗體要花上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才能吹遍整個地球，但恐怕那個時候，其他地方的幸存者恐怕死傷殆盡。
盧瑟接過小超人手裏的采樣管，一句話也沒有說，轉頭就像城裏的生物實驗室走去，他要用超人手上粘上的t病毒抗體覆制出能夠量產的t病毒抗體藥劑。
此時，小超人和超人都聽到了迪克的驚呼，他叫道:“愛麗絲，愛麗絲你怎麽了，你醒醒！” 超人拉住要向那個方向飛過去的小超人，指了指他們下方癱坐在地上，面罩彈開大口喘氣的托尼，小超人落在托尼的身邊，像托尼一樣坐在地上，托尼十分疲憊地靠在小超人硬邦邦的肩上，小聲說道:“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喬納森貼著托尼汗津津的頭頂，輕聲說道:“嗯，我們可以回家了。”
回響在正義之城裏的是震天的歡呼聲。托尼瞇著眼睛，然後他說道:“畢荷羅，帶我回客房，我要大睡三天三夜。”
“好的，先生。”畢荷羅應道，托尼一點都不想動彈，他由著自己的戰甲被人工智能管家操控，飛到了居民樓門口，鈦合金戰甲的足底敲擊的地面發出噠噠的聲音，托尼剛剛伸手擰開客房的們，就看見從隔壁的門裏，嗷嗷地沖出來的小崽子。
小崽子撲進了托尼的懷裏，小喬納森小心地摸了摸托尼磨花了的戰甲，聲音細細地說道:“你沒事吧，托尼哥哥？”
托尼手臂上的戰甲松開收攏起來，露出托尼的手，托尼用手摸了摸擔心得不行不行的小崽子，柔聲說道:“我沒事。”
小喬納森擡手輕輕地摸了摸衣服都沒有破損的喬納森，他十分關心戰甲都磨花了的托尼——從外表看，確實托尼更辛苦一些。
喬納森，莫名地有點酸。
“那布魯斯爸爸，克拉克爸爸，迪克哥哥，戴安娜姨姨，巴裏叔叔、亞瑟叔叔……”小喬納森掰著小手指，一個個叫著他認識的超級英雄的名字，他問道:“他們也沒事嗎？”
喬納森側耳聽了聽，神奇女俠一隊人押著真正的艾薩克斯博士登上了蝙蝠飛機，蝙蝠俠駕駛著蝙蝠飛機正朝著正義之城飛回來。愛麗絲靠在迪克的懷裏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t病毒抗體消滅她體內的t病毒，卻沒有要了她的命。
而在戰鬥中被喪屍咬傷的幸存者們，也吸入了氣化的t病毒抗體，他們在逐漸康覆。
喬納森輕聲地說道:“都沒事，所有人都沒事。”
“那真好。”小喬納森用甜甜的奶音說道，小喬納森猶豫了一下，他問道:“那事情結束了嗎？”
喬納森眨眨眼，他看著兩眼冒光的小喬納森，還是回答:“結束了。”
“真的嗎？”小喬納森強調地又問了一遍。
“真的。”
小喬納森開心地拍了拍巴掌，他說道:“托尼哥哥，”倚在門框上昏昏沈沈地托尼應了一聲，小喬納森接著叫道:“喬納森哥哥，我前天懇求阿福，想讓爸爸和克拉克爸爸帶著我去游樂場玩，阿福說得事情結束之後，爸爸和克拉克爸爸才能帶著我去游樂園過生日！好不好，你能不能幫我勸一勸爸爸還有克拉克爸爸。”
阿爾弗雷德從門後走了出來，他看著撒嬌懇求的小喬納森，阿爾弗雷德苦笑了一聲，他一擡頭看著喬納森面露沈思。
喬納森問道:“阿福，小喬納森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後天，”阿爾弗雷德看著喬納森和小喬納森臉上像極了的狡黠表情，問道:“大喬納森少爺有什麽主意嗎？”喬納森湊到阿爾弗雷德耳邊，小聲說著他的計劃。
管家俠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說道:“很好，就這樣。”管家俠也覺得蝙蝠俠應該休息一下了。
喬納森蹲了下來，他摸了摸小心地四下看著大人神色的小喬納森的頭，他說道:“晚上我告訴再告訴你可不可以，好嗎？”
小喬納森不開心的撇撇嘴，但還是和年齡不符地懂事地說道:“好。”然後小喬納森想了想，問道:“喬納森哥哥你要到哪裏去？我不想悶在家裏了，我跟你一起走好不好？”
然後阿爾弗雷德說道:“那大喬納森少爺帶著小喬納森少爺出去玩吧。”
喬納森看著兩只朝他伸過來的肉爪爪，卡著小崽子的腋下把小喬納森抱了起來，阿爾弗雷德微笑著說道:“大喬納森少爺晚上回來吃飯？”
喬納森想了想，略微搖了搖頭。
喬納森看著閉著眼摸著墻往裏走的托尼，托尼一邊走，身上的戰甲一邊松開收合起來，喬納森抱著小喬納森走了過去，在托尼臉上吻了一下，托尼瞇著眼睛看人，喬納森說道:“我愛你。”
托尼微笑著，笑容帶著大戰之後的恬靜，他回應道:“我也是。”
小喬納森看著自己嘴是夠不著托尼的臉了，就“啾”地響亮地在自己的手心上親了一下，伸爪按在托尼的臉上，十分高興且大聲地說道:“我也愛你，托尼哥哥！”
托尼感覺臉上一只小肉手輕輕地觸碰，他睜開眼，看著笑嘻嘻的格外開心的小喬納森，喃喃說道:“我也是。”托尼困乏倦怠，但這一下輕輕的觸碰，讓他下定了決心，做出了一個決定。
托尼懶洋洋地盯著地面走進了臥室，洗了個澡，“噗”地躺進了被子裏。
小小一只喬尼被放在沙發上，小崽子眨眨眼，就看見喬納森身上的三原色制服變成了一套休閑服，小喬納森“哇哇”地看著喬納森戴上了細邊眼鏡就變了模樣，再眨眨眼小崽子又被抱進了懷裏。小喬納森小手摸著喬納森的臉頰，好奇地問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喬納森耐心地給三歲的小崽子解釋光學折射原理，小崽子聽著聽著把頭埋進了喬納森的脖子上，哼哼唧唧地用手抱住了喬納森的脖子。
不聽不聽——小崽子身體力行地表達出這個意思。
大超親生的崽兒，就不知道以後蝙蝠俠能不能挽救回來了——喬納森想想自己，應該是能的吧？
吧。
喬納森抱著小喬納森走出居民樓，正義之城的街頭站滿了歡呼雀躍的人們，有的人高喊著、唱著歌、相互擁抱著，還有些人蜷在屋檐下，黯然哀傷地抹著抹著眼淚。
而街頭巷尾，聽到最多的一個詞就是“英雄”，英雄的名字一個個從幸存者口裏吐出來，他們談論著英雄的事跡，各自為自己喜歡的英雄辯論著，小喬納森聽著人們說話，小手輕輕地貼在喬納森臉上，小喬納森聽著人們嘴裏是不是蹦出的“超人”、“蝙蝠俠”的名字，巴掌大的小臉笑得眉眼不見。
喬納森聽著蝙蝠飛機降落的聲音，他朝著正義之城的停機坪走去，卻被機場的護衛攔了下來，“閑人勿入！”護衛說道。
小喬納瑟歪歪頭，擡手扯掉了喬納森鼻梁上的眼睛，掛在喬納森領口，喬納森微笑地沖著激動起來的護衛點了點頭，走進了正義之城機場，停機坪邊一個穿著寬松襯衣的人站在那裏，他聽到了身後小喬納森喋喋不休地說話聲，回頭看向喬納森和小喬納森。
正是克拉克。克拉克喊道:“喬尼寶貝！”
小喬納森看著眼前那個沖著他笑得一臉幸福的高大男人，看著他臉上那個醜兮兮地粗黑框眼睛，小喬眨了眨眼，探出身子去扯克拉克鼻梁上醜兮兮的大眼鏡，然後看著他的克拉克爸爸露出真容。 小喬納森羞赧地摸了摸頭，哼哼唧唧地說道:“我沒認出來，不好意思，克拉克爸爸。”
“沒關系，喬尼寶貝。”
喬納森看著可勁兒撒嬌的小崽子，把動手動腳的小喬納森塞進了克拉克懷裏，頭朝下邁進克拉克胸口的小喬納森撲騰著手腳翻過身來，奶兇奶兇地瞪了喬納森一眼——爸爸的胸口撞著腦袋疼！
克拉克揉著小崽子的頭頂，說道:“爸爸馬上要回來了。”
喬納森轉過頭，嘴裏說道:“克拉克，我有一個計劃……”小喬納森眨吧眨眼睛看著喬納森，就聽見了一陣“嗡嗡嗡嗡嗡”，克拉克眼睛越來越亮，喬納森問道:“怎麽樣？”
克拉克說道:“好。”克拉克頓了頓，強調道:“太棒了！”
小喬納森有點懵，他撇著頭看著笑得特別開心的克拉克爸爸，也跟著傻笑起來。
蝙蝠飛機無聲地降落下來，電光一閃小閃沖到了小奶崽子跟前，小閃開心地捋了捋好脾氣的小崽子的黑色小卷毛，小崽子有禮貌地叫道:“巴裏叔叔好。”
“你好你好，”被質疑了智商的小閃看到克拉克雖然抱著崽兒，但視線卻專註地落在蝙蝠俠身上的時候，小閃虛弱地嘆了口氣，然後小閃才沖著站在一邊文質彬彬的喬納森打了聲招呼:“我們回來了，小超人。”
小喬納森揉了揉耳朵，他聽著閃電俠說話是一陣的“嗡嗡嗡”。
小喬納森就看著自己離喬納森越來越遠，他揮動著手裏克拉克的粗黑眼鏡框，一眨眼，站在克拉克爸爸身後的喬納森就不見了。
“哎。”小喬納森嘆了口氣，這就是阿福爺爺跟他講過的超人飛吧。
“啾”的一下就不見了。
喬納森在正義之城的正義大廳前落了下來，他走進大樓，直接走到盧瑟的工作室門口，生物實驗室並沒有啟動封閉程序，盧瑟歪著身子坐在電腦桌前的，盯著空白的電腦屏幕發呆。
喬納森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他所見過的絕對是最聰明的人之一的盧瑟確實是在發呆。
盧瑟回過頭，他視線落在換了身休閑服帶著優雅斯文的細邊眼鏡的喬納森，他沒有猶豫就知道來人是誰，說道:“你來了，小超人。”
喬納森看著有些憊懶的盧瑟，說道:“喬尼，叫我喬尼，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然後，喬納森看著放在工作室冷藏間裏的采樣管，問道:“實驗室制作t病毒抗體設備不達標準嗎？”
盧瑟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是。”盧瑟右手因為機甲右臂火焰槍的灼燒滿是燎泡，但他只是剪破了自己的袖子，喬納森看著盧瑟懶洋洋的模樣，超級速度滿實驗室的跑起來，酒精消毒，擦藥最後包紮。
盧瑟悶哼了一聲，說道:“真是跟那個蠢貨一模一樣。”盧瑟側過頭，看著藍眼睛閃爍著的喬納森，盧瑟嗤笑了一聲，說道:“想要喬納森.肯特的克隆試驗報告？”
喬納森點點頭，把口袋裏的u盤插進了電腦裏，盧瑟隨意地用鼠標拖了一個文件丟進了u盤裏，喬納森拔出u盤，放進口袋裏，然後喬納森說道:“我的世界裏，我創建了一個公司……”
“肯特科技？”盧瑟諷刺道，肯特這個詞對盧瑟來說都有點燙嘴的感覺。
“韋恩科技。”喬納森說道:“下轄的生物實驗室有制作病毒抗體的核心實驗室。”
盧瑟站了起來，說道:“走吧，楞著幹什麽。”喬納森沖向冷藏格，將抗體提取管放進冷藏盒裏。然後，盧瑟問道:“你怎麽姓韋恩？你的世界的我殺死了超人嗎？”
喬納森搖搖頭，解釋了一番。
“呵，”盧瑟嘲諷道:“這萊恩生你的時候把那個白癡的基因剔除了嗎？”
喬納森沒接話，他也不知道從哪兒接。
槽多無口。
夜裏，布魯斯的家。
阿爾弗雷德在廚房裏愉快地忙碌著，他仔細的把碗盤擦幹凈。
布魯斯和克拉克挨著坐著，小喬納森蜷在布魯斯的身上，一只小手拉著克拉克的一根手指，嗲聲嗲氣地說道:“爸爸？”
克拉克安靜地凝視著布魯斯，布魯斯側著頭，視線與克拉克交錯，兩人眼裏都帶著十足的寧靜，
“嗯？”
“後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小喬納森撒著嬌說道:“你答應我的，要帶我去游樂場。”
布魯斯嘆了口氣，說道:“爸爸還有工作。”小喬納森努起嘴巴，氣呼呼地對著克拉克說道:“那克拉克爸爸你呢？”
克拉克看著掛在墻壁上的時鐘，他聽見瞭望塔、韋恩衛星和保護傘公司衛星附加機械啟動的聲音，他沒有回答，卻問道:“布魯斯，你打算什麽時候帶小喬去你答應的游樂園？”
“等所有的喪屍都死了之後，t病毒抗體的生產我也要參與，現在不是松懈的時候。”布魯斯松開摟住氣鼓鼓的往邊兒爬的小崽的手，看著小喬納森吧唧一聲頭埋進了沙發布裏，哼哼唧唧地嚶嚶嚶起來。
克拉克聽著無數管從平行世界生產的t病毒抗體從覆蓋全球的衛星上發射出去，準確地落在它們預設的地域中心，只聽見一陣陣“哢嚓”的脆響，從那個中心開始，成片成片的喪屍倒了下去。
“那，明天，”克拉克說道:“我們就帶小喬尼去喬納森的世界吧。”
阿爾弗雷德聽著外面的說話聲，朝著沙發走過來，他對著小喬納森說道:“小喬納森少爺，到睡覺的時候了……”
“好的，阿福，”小崽子不情願地哼了一聲，“我去洗澡。”
布魯斯一楞，他反應過來，他打開茶幾上的手提電腦，打開韋恩科技的實時影像，便看見每一個打擊中心碎開的t病毒抗體藥劑管由圓心震蕩開來，占據絕大部分地球的喪屍齊刷刷地倒了下去。
“我……”布魯斯轉頭，看向克拉克，正想說些什麽，克拉克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布魯斯的唇，布魯斯忍不住閉上眼，加深了這個親密的接觸。
半晌，二人松開，布魯斯深深望著克拉克的眸子，說道:“要麽，你陪小喬尼去吧，我還要……”布魯斯就覺得脖子一陣刺痛，鎮定劑！
眼前黑掉之前，布魯斯看著阿爾弗雷德手裏握著的一根空的鎮定劑註射器。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喬:我才三歲，你跟我講光的折射，魔鬼嗎？
管家俠（含笑不語）:內心[放倒布魯斯老爺而已，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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